若不能伺候婵红衣的话,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滚,废物。”
婵红衣斜睨了太监一眼,平静抬起玉足,轻轻一踹…
太监被踹下了地,滚了两圈。
“不,求求娘娘不要,奴婢愿献出毕生修为,万年寿元,求求娘娘,再给奴婢一次侍奉您的机会,求您了。”
他苦苦讨饶,哭着喊着,想爬回龙床。
婵红衣狭长的霜眸眯起,俨然一副又要杀人的模样。
突然。
殿内空间蠕动,一白袍公子跨出虚空…
是宁凡回来了!
“都给孤滚开!”
婵红衣喜不自禁。
猛地推开周围太监,靴子都顾不上穿,赤着玉足,便向宁凡跑去:“师尊,您总算回来啦,可想死弟子了!”
“你这丫头,说你多少回了?要注意形象。”
望着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死死缠在自己身上,恨不得与自己融为一体的婵红衣,宁凡心底成就感满满。
面上却佯装不悦,训斥道:
“下来,身为魔朝帝主,咋咋呼呼的,成何体统?”
“唔,弟子错了嘛。”
女魔嘴上死不悔改地认着错,那双缠着师尊虎腰的修长美腿,却怎么也不肯松开:“师尊师尊,快去床上。”
“弟子新学了一门脱履的手法,请您评判一番。”
“哦?脱履还有手法?”
宁凡直呼新奇,索性如了婵红衣的意,坐上床塌:
“开始吧。”
“是,师尊。”
婵红衣跳下宁凡身子,正要有所动作,忽然像到了什么,红瞳一转,神秘一笑,道:“师尊呀,商量个事?”
“说。”
“待会儿弟子不管干什么,您都不许叫停哦。”
“你不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宁凡一脸警惕地上下审视着婵红衣。
自家这弟子是啥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了:那是妥妥的冲师逆徒啊,变着法儿占自己便宜的事儿,她可没少干。
久别重逢,眼下又突然搞出来个什么脱履的手法…
宁凡很难不怀疑她的动机!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