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鱼佩是吧?”张道临喃喃低语,“贫道见过那东西的。”
“那就快找,”寒柏把着门,“别啰里啰嗦。”
“娘娘说在枕头底下,”张道临道,“待贫道手到擒来。”
张道临来到床榻前,抬手掀开幔帐。
只见锦被里赫然躺着苏离雨。
“啊!”饶是张道临知道这个是假的,也吓得失口惊呼。
“怎么了?”寒柏低声喝问。
“人皮面具,”张道临颤声道,“这也太像了。”
“别啰嗦,”寒柏道,“赶紧得手我们赶紧走。”
“那是那是!”张道临闭上眼睛,将手伸往“苏离雨”枕头下。
果然摸到一个玉佩。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