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西边儿也肃清了，多亏了年道友，要不是他帮了把手，老夫这老腰都快要跑断了。”
灶王爷揉了揉自己的老腰，神色疲惫，身周的香火气息也比以往要淡了许多。
程帆微微一愣，香火神灵也会感到疲惫吗？
土地神，城隍神，灶王爷……
以往程帆见到他们的时候，仿佛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精神焕发的样子。
程帆忽然想起自己遇到的第一位香火神灵，五镇山的那位老山神。
那个穿着一身质朴麻布衣，佝偻着身子的老山神，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来的一股迟暮的气息。
那时候，老山神身上的香火气息淡薄到了极点，这意味着他已经走到了终点。
今夜灶王爷出手一定消耗了不少香火愿力。
想到这里，程帆顿时肃然起敬。
灶王爷似乎看出了程帆眼神的变化，豁达地笑了笑，语气中还带着几份调侃的味道。
“让小友见笑了，本神不能不服老啊，特别是这腰力，实在是大不如前了。”
程帆：“……回去我给您烤两串大腰子补补。”
“哎哎！那感情好！是得补补。”
众人闻言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说笑过后，程帆主动谈起自己遇到的和尚与道士。
年岁夕挑了挑眉，“这么多人来凑热闹？你觉得他们和我们目的一致吗？”
程帆摇了摇头，“李修阳将血尸放在此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情，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