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并不知道，自己的眉心处微微发黑，一缕黑气正在渐渐扩散。
在审讯的时候，叶雨依然十分嘴硬，言语中滴水不漏，咬死了都是小珺的过错。
甚至还打趣地向李大为问道：
“哟，大叔！小珺都已经认罪了，可以释放我们了吧？我还有几套试卷没有做完呢。”
李大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得她心里有些发毛。
“你们以为小珺主动自首，你们就顺利脱罪了？”
“大叔，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大为歪了歪头，道：“这一切不都是你们的计划吗？什么误触，都是你们提前想好的说辞。只不过你们算错了一件事。”
“什么计划？我们没有算计什么啊。大叔，你是开玩笑的吧？”
叶雨干笑一声，心底一阵发虚。
“哦，是吗？你就不好奇自己算错了什么事吗？”
叶雨眼神闪烁，不自然地瞥向一旁。
李大为伸手关掉记录仪，俯身探向叶雨。
“冷冻室的那个女孩是你骗进去的，烘干机里的女孩是被高纵勒晕的，那条丝巾也是他缠上去的，我说的没错吧？”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小珺她看得见，特别是在你们欺负她的时候，看得可清楚了。”
“死去的那两个女孩都会算到你们的账上，真正的报复马上就要开始了，祝你好运。”
大为嘴角一歪，冲她笑了笑，接着便转身离开审讯室，只留下一脸错愕的叶雨。
李大为没有跟她废话，直接以小芳的手机作为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