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帆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两个女施主看到他之后就开始发呆，居然完全不接梗，这一点让他始料未及。
正常人难道不应该问问什么去处能够见到阿飘吗？
“咳咳，两位施主是来上香的吧？在下道玄，是这座滴水观的观主。”
说着，程帆取来六枚香烛递给她们。
冰冰没有动静，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阿念心中吐槽了一句没有出息的丫头，伸手接过程帆递过来的香烛，分出三支塞进冰冰的手里。
在冰冰身边附耳低语道：“说句话啊，你平时主持的时候不是很大方的吗？”
冰冰闻言，悄悄白了闺蜜一眼。
她也想啊，可在程帆面前的时候，就是有些自然不起来。
冰冰接过香烛，茫然地看向三清道祖神像。
“两位请随我一同上香吧。”
程帆看出两人是头一次来道观，便取了三支香烛走到香炉前，给她们打个样。
两女学着程帆的动作，有模有样的上了香，随后便目光炯炯的看着程帆，也不说话。
程帆并不在意被人注视，因为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总有女孩陪家人一起上过香后就这样看着他。
来时不情不愿，走时恋恋不舍，得被父母强拉着才肯走。
程帆暗自开启天眼，微微一扫。
这两个女孩只是寻常人，并非身怀大功德之人。
只不过这个名叫阿念的女孩稍微有些特殊，她的身上缠着一缕褪色完毕的红线。
这种情况程帆也曾遇到过，这代表着红线那头的人已经离开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