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囡囡曾奶声奶气地问过他：“师父，你什么时候飞升呀？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师父飞升，囡囡就不用背功课啦。”
少年苦恼地想了想。
眼前这个道玄，竟然和他心中所答的答案一模一样，甚至还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一般的问题，似乎都难不倒他，得整点儿更刁钻的。
少年清了清嗓子，问道：“道长，我再问你个问题，所谓的雷法，是普通人看不见的吗？”
程帆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神识展开仔细观察。
心道：这货是不是修士？过来砸场子的？
但这少年身上一点儿法力波动都没有，一看就是个没有修炼过的人。
程帆有点儿想要掏出来一个掌心雷，让他看一看到底能不能看见。
但三清道祖正在看着，程帆自然不敢这么做。
“咳，雷法有电，有光，有声音，自然能够看到和听到。”
少年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果然，这个道玄也是个普通人......
但他还是问出了下一个问题，“道长，白日飞升是真的吗？”
程帆淡淡道：“历史有记载的一起白日飞升，可以自行查看《东极真人传》，至于是否真的有白日飞升......”
程帆抬起头，望向三清道祖，长叹一口气。
“或许吧......”
程帆到现在也只是金丹期的修为，在这个神灵式微的大势之下，真的还有人能白日飞升吗？
少年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厚重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