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出手机，打开扫码软件。
“道长，你们道观这香烛多少钱？收款二维码在哪里？”
程帆微微摆手，把香烛放进他的手里。
“施主，不收费。”
少年愣住了，心念一转，如果香烛不收费，那收费内容肯定在后边。
也罢，就看看这众人口中吹得无比玄乎的滴水观道玄有什么能耐！
看我如何刁难他。
少年定了定神，上过香。
坐在蒲团上问道：“我朋友生辰里有一个字克我，我应该绝交吗？”
这个问题他刁难过不少道士，答案都不是他想要的。
有化身心灵导师喂鸡汤的。
有让他买一道符篆，保证朋友不克他的。
还有顺着他的意思，让他远离这个朋友的。
这次轮到了程帆，他倒要看看这道玄会如何回答。
只听程帆淡淡地说道：“这位施主，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少年皱了皱眉，这是在拒绝他吗？
难道这个所谓的道玄，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了？
“当然有，但我要你先回答我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