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帆没有明说，只是看了徐欢一眼，又看了看一脸懵懂的小囡囡。
徐欢立刻明白了滴水观的唯一一条规矩，那就是照顾好好小囡囡。
“哼！”小囡囡嘟了嘟她的小嘴巴，黑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一圈儿，看了看欢欢姐姐，又看了看程帆。
“师父，我跟欢欢姐姐都突破了，这是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呀？”
程帆笑着抱起小囡囡，捏了捏她红扑扑又滑又嫩的小脸蛋，笑道：“确实很值得高兴，说吧，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徐欢闻言也笑了起来，她回想起小囡囡突破练气四层的时候，程帆还用糖果和游乐园诱惑小囡囡，这才让她认真地修炼了一段时间。
小囡囡马上兴奋了，一双小手臂一下子就抱住了程帆的脖子，肉乎乎的脸蛋在程帆的脸上蹭啊蹭的，笑嘻嘻地说道：
“我和欢欢姐姐每人许一个，不，两个愿望好不好？”
程帆笑着伸出手指刮了刮囡囡的小鼻子。
笑道：“小机灵鬼，还学会讨价还价了。每人一个愿望，想好了告诉我。”
小囡囡的脸上立马就洋溢起欢快的笑容。
mua！
程帆的脸上多了一个湿漉漉的唇印。
“谢谢师父！囡囡已经想好了。”
程帆讶然道：“我怎么感觉你早就计划好了？”
小囡囡嘿嘿一笑，用力地点了点头。
“师父，幼儿园里好多小朋友都有娃娃，机器人，木偶什么的，囡囡也先想要一个，小一点的就好，他们的都太大了......”
小囡囡越说越不好意思，小脸通红地把头埋在程帆的怀里。
程帆奇怪地看着小囡囡，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突然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