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轮到他,他随意捏起一枚羽箭掷去,羽箭轻飘飘落空,距离投壶还老远。
李珂那群人又是哄笑嘲讽,他也不在乎,继续连投四枚,结果只有一枚羽箭歪打正着,勉强擦着边进壶,按照规矩他要自罚四大杯。
这年月的酒水不但寡淡,还有异味,口感极差。
但酒精度数再低也经不住喝得多。自罚完酒,完颜熙明显就觉得有些酒劲翻涌,醉态朦胧了。
李珂紧盯着完颜熙,见他晃荡着身子与相邻的大兴国勾肩搭背,笑笑哈哈,放浪形骸。
他嘴角噙起一丝冷笑,突然开口道:“小王爷,投壶你不成,斗诗算你赢了,不知猜谜如何?”
“这桂花树上悬挂数十谜语,不如你我再赌一赌,一炷香的时间内,谁猜中越多,谁就获胜。”
“放心,本侯也不稀罕你的宝马,我可以出百两黄金作为彩头,你若赢了,百两黄金归你。你若输了,你府上那只白鹦便归我!”
“赌不赌?”
百两黄金啊,至少价值一千贯……
呃,完颜熙轻轻打了声酒嗝,一下就来了精神。
他砸吧砸吧嘴:“此言当真?输了不悔?”
“本侯岂是出尔反尔之人,区区百两黄金算得了什么?我还输得起!”
“口说无凭,黄金为证!”完颜熙仰面吐出一口酒气。
不见兔子,绝对不能撒鹰。
完颜熙突然想养一只海东青了,据说这类鹰的猛禽,不光能扑天鹅,还是打肥羊的好鸟。
李珂也不废话,立即命人去取黄金。
不多时,金灿灿的黄金取来,一股脑摆在完颜熙的案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