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霍霍坎人的大战在即,万一有战团首领或其他子民受伤,酒精是宝贵的。
对比一个不认识的奴隶与均衡子民,牛屎是偏袒后者的。
“去把匕首用开水烧煮送来。”
有人立即去做。
五六分钟后回来,匕首发烫,牛屎打开自己的背囊,取出洁白的纱布包裹,才向着那伤处剜了下去。
昏迷的妇女被剧痛惊醒,撕心裂肺的叫喊起来,更在挣扎。
“按住她!”
少年近卫们连忙出手,心里也是震撼。
这是救治吗?
这不是在杀人?
而那女孩也惊呆了,她本以为母亲会得救,却不想对方竟然用刀子割在母亲的腿上。
“啊……叽里呱啦乌拉拉。”
女孩也大喊大叫起来,捏起拳头,一下下砸在牛屎的后腰上。
其余近卫见状,立刻将女孩制服。
而牛屎全程不为所动,一边施为,一边向近卫们讲解,像极了一个带教主任在带新人做教学。
“吾主教我,伤处发烂必须清理干净,见到鲜红的血肉;烂肉是细菌邪毒入侵,是为不洁与不详,或可带来死亡……”
牛屎心里一点负担都没有,他知道自己的斤两,此时只是探索与尝试,失败了也不丢人。
他不做,妇女必死,做了还有可能因吾主赐下的法则,发生神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