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客厅上的气氛瞬间变了。
厉罗森看向厉爵玺:“小东西,你还有选择,在你父亲没有把那个野种带回来之前,你只要听我的话,去和何家的女儿结婚,你还是厉家唯一的太子爷,接班人。”
厉罗森的话就是全部,也是厉家的圣旨。
但是……
厉爵玺不会听任何人的话。
“我知道那个人的存在,只不过……”用了这一招,让父亲承认他在外面有个野种。
是他先对不起母亲!
而他亲自承认,总好比他用其他的手段逼迫他承认好。
同时他倒想看看,那个野种对于这个只会画画,谈风花雪月的父亲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从懂事开始,这个父亲所扮演的就是一个离家出走的父亲,他几乎见不到他的人。
唯一能见到的,只是他留下的画作。
在他童年,少年,甚至是现在的青年,对他的见面次数,用十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要不是他记性好,或许连自己亲生父亲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母亲是个善良的人,从来不知道争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