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后悔。
他抬起她的脸颊，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他的温柔，是轻轻地，小心翼翼地。
她能明显感觉到。
他也没有再动了，停止了动作。
她也没有感觉到疼了，只是有些难受。
卢萌萌睁开通红的眼睛，看着他，绪是复杂的。
因为她不清楚，他一会温柔，一会粗暴到底是想干什么？
很多时候，她知道她不能这么柔弱，尤其是在他的面前。
可是谁又能明白，在里，谁先动谁先输。
她知道，很多人说她软弱，说她没用，说她很不争气。
可是，她们可曾明白，当真正上一个人的时候，是义无反顾的，是不惜一切的。
她以为自己能忘记，也以为自己可以和小可一样，在里无法无天。
可终究，她不是苏小可，他也不是路城池。
泪水盈眶，她看不清楚他的脸颊，只知道他也看着自己。
她无话可说，只是倔强地这样和他对视。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