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
赫尔墨斯的身影浮现在了克莱尔面前。
“主教大人。”克莱尔抱拳一拜。
“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赫尔墨斯道，“昨晚，那血衣战神是不是真的出手了？”
“是！”
克莱尔心神一动，将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赫尔墨斯。
赫尔墨斯听完，脸色微变。
“也就是说，你真的看到了血衣战神？”
“对。”克莱尔点头，“属下若是有半句谎言，发誓立马受到神罚！”
“克莱尔，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我是知道你的脾气的，你绝不可能是叛徒。”赫尔墨斯道，“包括毒蝎那里，我也觉得有些古怪。毒蝎虽然桀骜，但并非不分局势之辈，他知道自己对默弗里斯动手，必死无疑，但他还是去做了。”
克莱尔一愣：“主教大人，难道毒蝎是被人陷害的？”
“有这个可能，但让我费解的是，毒蝎却没有通过一些隐秘手段，来向我解释。”赫尔墨斯低沉开口道，“所以我才派出了彼岸花。我怀疑圣教内部，真的出现了叛徒！”
“这.......”克莱尔怔了一下，“您有怀疑的对象吗？”
“暂时没有。”赫尔墨斯摇头，“如今暴露身份的长老只有你和永夜博士，永夜博士是不可能背叛圣教的，如果有人背叛，那肯定是长老会里的人。”
“可是长老会里的人，都经过伟大神明的考核，不可能背叛的！”
“克莱尔，你忘了。长老会忠诚的是伟大的神！而不是圣教。”赫尔墨斯眼中闪过一道精芒，“这一点，可以做太多文章了。包括，让你去死。”
克莱尔慌了：“那主教大人......我该怎么办？”
面对那些隐藏身份的圣教长老，克莱尔再提防，也防不住。
他已经经历过一次死亡，不想再经历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