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敖锦没有听阿图姆讲过,他在意的好像并非这种,几千年之后还能被人记起的东西。
英明的君主眉目如星,他的胸襟犹如大海般宽广。
阿图姆嗓音低沉,“泰芙努特,我无法预估很久以后的事。”
“我甚至不会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决定,会不会被后世之人归为正确的选择。”
“但我是他们的君主,我不愿听见自己的子民哭泣。”cascoo.net
“假如以后这些故事遗失在岁月里。”敖锦望着繁星,将头靠在他肩膀上,“人们提起法老时,也不会再记得阿图姆的名字。”
“你会遗憾吗?”
“难道这不是我更无法知晓的事吗?”
阿图姆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在一起,“埃及人相信灵魂能够转生,总有一天会重新回归身躯里,所以历代法老都会保存好自己的身体。”
“可我还没见过,他们有谁从金字塔中再走出来的。”
“我更在意自己现在能做的事。”
这倒是也没错。
敖锦心想,起码她是不愿意葬进金字
。塔里的,更不愿意在几千年以后,跟阿图姆一起被人挖出来。
万一被放在哪个博物馆里展览,岂不是日日都不得安息。
只是她没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