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万俟黎发现正是因为这份小心，让他错失近在眼前的真相。
好像真的不能怪阿锦，是他自己对种种破绽视而不见。
团子：你就宠她吧……
没见过这么能自我攻略的，还以为能看个热闹。
结果某人。
连一根手指都不舍得碰敖锦，反倒被她占尽便宜。
但想想也不意外，反正狼崽他一直，都是这种为爱失智的风格。
“所以阿锦是故意气他们？”
这个他们。
自然是指凌霜殿那两位。
万俟黎有些奇怪，又觉得在情理之中，毕竟敖锦做什么好像都不矛盾。
“不是说帮你收拾他们？”
敖锦抱着小皇子，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她许久没体验过这种姿势，“其实我没做太多事，是他们自己贪心太过，只要走错一步，就会一错再错。”
“阿黎也知道以前的事，我看你……好像挺恨裴如晦的。”
“有一点儿吧。”万俟黎隐约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但是又想不起来，便暂时不去想了，“我跟她没什么瓜葛，只是连带着遭殃。”
“上辈子因为她帮万俟云，害得我被送去北狄和亲…
。…因为逃婚，死在路上。”
“北狄？”
裴如晦记忆里没这件事，那会儿她坟头草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