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回头,就看到大暴君跟进来了。
时锦眠:“......”
“你进来干什么?”
“伺候你。”
这是时锦眠从宴会结束到现在,包括一路回来的路上,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对上男人一本正经的脸。
时锦眠:“......”
换作别人,别说被堂堂的一国皇帝伺候有多么的荣幸了。
不应该说是荣幸,也不想想对方是谁?
他们也得有那个胆子有那个命。
但是对于时锦眠来说——虽然能得大暴君伺候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但是——一男一女的,虽说她名义上是他的宠妃,但...
...好像不太合适吧?
时锦眠转过身去:“不用了,皇上每日处理正式日理万机的,臣妾可不敢劳您......”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给从身后抱住了。
时锦眠一愣,感受到男人贴的她很近,冰凉的唇瓣咬着她的耳垂:“你是生气了吗?”
生气?
时锦眠差点没被这俩字给气炸毛,可又因为男人温柔的动作,让她就跟个小兔子似的,完全炸不起来。
就随着男人的一个拥抱,让大殿里本就有热度的气氛升的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