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结束沉重的话题,景深说,“妈让你去和烟姐道贺。”
“去过了。”
景晏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
“哦。”景深叹了口气,“咱妈还做烟姐成为她大儿媳妇的春秋大梦呢,嗐!今天约翰斯是烟姐的男伴,两个人的关系怕是要定下来了!”
“男伴?”
景晏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再次开始蹭蹭蹭冒火。
很快,景晏看到闻人菱烟挽着约翰斯的手臂来给他们景家敬酒。
景夫人当着人的面表现得滴水不漏,和闻人菱烟笑着寒暄,就差把闻人菱烟当亲闺女疼。
轮到和景晏碰杯。
景晏瞥了眼生闻人菱烟拿着的香槟,说:“你不是有男伴?男伴不帮你挡酒?”
闻人菱烟对景晏的话很不屑:“我需要男人帮我挡酒?”
然后将剩下那一点香槟一饮而尽。
景晏:“……”
约翰斯无声的勾了一下唇角,不卑不亢的说:“烟总酒量很好,等她喝尽兴了,我会帮忙分担的。”
这就是约翰斯对闻人菱烟的了解。
约翰斯说这话的时候,后半句是看着景夫人和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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