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扬起脑袋,懵懂的望着两个人。
“对、对不起。”
初宜垂下眸,看到自己颤抖的指尖。
她的教养,其实不允许她做出扇人巴掌这种侮辱人的举动。
“手劲不大,道什么歉。”
骆恒浑不在意。
反而是看到初宜这幅可怜巴巴又内疚的模样,感到心疼。
他野蛮生长,骨子里是混不吝的,很多东西都不在乎。
可是,她和他不一样,
眼前这个小古板给她自己裂了条条框框,格外的看重道德。
初宜低着头,不说话,仿佛不能接受自己刚才的行为。
“刚才是我不对。”骆恒狠狠闭了闭眼,手离开她的衣服里,认命的叹了口气,彻底放开她,“先吃饭吧。”
初宜还是不动,浑身神经都是紧绷了,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兽。
直到骆恒距离她已经两米远,坐回餐椅上,她才抬起头来。
开口道:“你已经退烧了,感冒药在茶几上,我要回家了。”
说着话,就对煤球招手,要带着狗离开。
骆恒脸色未变,但是明显眼底带着几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