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原本在一旁吃着自己的全肉大餐,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已经抬起头来看两个人。
下一刻,男人的吻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
只是蜻蜓点水,没有深入。
就像是给人盖章一般,宣告着什么。
“小姑娘,我想干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
“骆恒!”
“我在呢。”男人声音温柔而危险,“我都听着。”
他左手捧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弹,右手撑在饭桌上,伤口再次崩开,鲜红的血液渗透出来,染上红木。
“骆恒,我要订婚了!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吗?在此之前,你已经知道我要订婚的事情!”
“对,我已经知道。”骆恒轻笑,“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突然高烧?为什么会打电话叫你过来照顾我?”
“你算计我?”
初宜不可思议,但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骆恒供认不讳,“初初,你爸妈说得对,我不是什么好人。”
“骆恒!”
“你不爱周嘉年。”
男人带血的右手抬起,指尖落在她的左胸膛。
他说:“你这里,没有他。”
他说:“这里,唯一住过的人,只有我。”
骆恒的话这让初宜的愤怒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淋下来,瞬间熄火,甚至感到一股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