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怕她又消失似的。
初宜想挣脱,没挣开。
反对一转眼就对上了男人深沉热烈到偏执的双眸。
按目光灼热得让她心惊。
“骆先生,你们没事吧?”物管经理赶紧过来,“小姐,要不要我们陪您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我没事。”
初宜刚说完这话,突然目光一顿。
骆恒握着她的是左手,他垂在身侧的右手被纱布乱七八糟的缠着。
鲜血侵染了雪白。
还不断有鲜血侵出来。
“骆恒,你的手!”初宜立刻改变注意,对物管说,“去医院!”
……
被玻璃杯割伤的掌心因为用力过度而伤口崩裂得不像样子。
医生给做完消毒和包扎,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初宜注意医生还从骆恒掌心伤口里挑出了两颗细小的玻璃渣,忍不住狐疑的打量骆恒。
“你的手,怎么伤的?”初宜记得,她出门的时候,骆恒的手还是好好的。
“玻璃杯质量不好,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