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煤球随时回来,都可以继续在这里生活。
初宜不傻,不会搞不明白骆恒现在的所作所为所为如何。
初宜觉得有一些可笑和荒谬。
更加感叹命运弄人。
她不需要了的美好,就不再是幸福的恩赐。
“38.5度。”初宜先用体温枪给骆恒测了温度。
高烧。
但还不至于烧坏脑子。
“你先吃药,如果再过两个小时还没有退烧,就去医院。”
初宜把需要吃的药全部准备好,放到骆恒的手心。
“不想吃。”骆恒没什么表情,但是初宜就是看出了一股任性不吃药小孩的意味。
“不吃药,小心烧坏脑子。”
“初小姐,你在恐吓我?”男人肆无忌惮的盯着她看。
初宜听他一口一个‘初小姐’,总觉得听得不是很顺耳。
骆恒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称呼过她。
“骆恒,是你自己叫我来照顾你,你又不听话。”初宜站在床边,手里还端着半杯温水,认真的和他讲道理。
骆恒不说话,只是凝视着初宜。
憔悴的面容让他看起来少了许多攻击性。但是他眼神专注到极点,像是在看什么所有物。
两方僵持几秒。
初宜突然放下水杯,拿回骆恒掌心的药丸,毫无征兆的暴力塞进男人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