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佩服’两个字,极具讽刺性。
“对不起,程先生!”盛晚棠低头道,由衷的抱歉。
“我是救我的干孙子,和你无关。”程朗原说。
其他人闻言:“……”
说得好像你干孙子不是盛晚棠生的一样!
邮轮栏杆旁,陆天华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
他僵持了几秒,忽然笑了。
“你们有后手,我就没有?”陆,“陆霁渊,掀开你儿子的衣服看看!”
医生正好拿着听诊器要听陆宸礼的心跳,听诊器刚伸入婴儿厚厚的棉衣,碰到一个可疑的硬物。
周围不知不觉的安静下来。
这才有人听到从衣服里传出来的刺耳的‘滴——滴——滴——’的声音。
医生不敢动了,求助的看向病人的母亲盛晚棠。
盛晚棠颤抖着手掀开陆宸礼的衣服,露出里面巴掌大的正在倒计时的黑色盒子。
倒计时:3:41。
三分四十一秒。
“好、好像是……是炸弹!”
医生嗓音颤抖,下意识的往后的退了半步。
众人脸色大变。
程朗原气得当场骂了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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