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和陆霁渊一起吃早餐的时候,盛晚棠当着陆霁渊的面给程宵打了电话——无论陆霁渊如今对程宵是什么态度,她该避嫌的还是得避。
“喂,棠棠。”对方接得很快。
盛晚棠和他寒暄了几句身体是否安好,得到安好的消息,心中宽慰。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你送砚台和狼毫笔,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我?”盛晚棠开门见山的问。
程宵愣了好几秒,最终无奈至极的笑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陆霁渊告诉你的?”
“笔上的小篆,有我的名字。还有那方砚台,如依记得是你拍走的。”盛晚棠说,“阿渊也承认了,是你送的。”
盛晚棠顿了顿,说:“程宵,我想知道你当时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我?”
陆霁渊眉心一跳。
笔上的小篆?
盛晚棠的名字?
他起身去取博古架上的那只极品的狼毫笔,果然在笔杆上看到细小的雕刻。
他不认识上面是什么,看着像是字,拍了照让易九找人翻译。
过了一会儿,易九发来翻译内容:
【祝晚棠,平安康健,余生顺遂】
毫无出格的祝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