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恒目光微颤。
初宜说:“我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但是你从来没有留意过我。”
那个‘从来’两个字,被她重读。
就像是一块石头压在骆恒的心口。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怎么告诉你?”初宜自嘲的反问。
她重新长好了头发,穿上了裙子,站在他面前他都没有注意到,她怎么去告诉他?
没注意,就是不喜欢,不曾在意。
更何况,他那时候是和虞意安那么要好……
骆恒悲切的一把将初宜紧紧的搂入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初初……我对不起……”
男人的身体温暖而结实,令人感到心安。
是初宜曾经最贪恋的温度和触感。
可是现在。
她对此已经没有了向往。
初宜推开他。
“不用说对不起,已经不重要了。”
“什么叫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