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怎么样?”阮吉诗哼了声。
她肆无忌惮的打量盛晚棠,看着盛晚棠那双眼,露出轻蔑的神色。
“阮小姐,听说你被你未婚夫甩了?你被甩,该不会就是因为嘴太碎了吧?”沐如依阴阳怪气的说,“啊!我说错话了,你们是分手!怎么能说你是被甩了呢?”
“沐如依!”
“罗小姐,听说你前段时间剥光了自己意图爬君砚的床,不知道成功没有?”盛晚棠有来有往,“我这也看不见,怀着孕也不好出门,好奇得很,不如你这个当事人给我说道说道?”
“盛晚棠!”
盛晚棠和沐如依这两人,简直就是往对方肺管子上戳!
周围几个宾客看着盛晚棠和沐如依,不敢说话,生怕殃及池鱼。
经过这一年,大家都有了教训:
这两位撕起人来,惹不得!
“怎么出来了?”陆霁渊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走过来。
盛晚棠想到阮家和陆霁渊的关系和阮吉诗对陆霁渊小心思,立刻告状:“陆霁渊,阮小姐说我就该在家里养胎,出来瞎晃就是给人带来麻烦。”
阮吉诗慌忙要解释,陆霁渊已经一个冷眼射过来。
“我太太,与和你何干?”陆霁渊扶着盛晚棠的腰,护短的意味很明显。
“我没有说她麻烦!”阮吉诗冤枉得很。
但是陆霁渊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