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渊离开后,六六收拾了桌子去洗碗。
盛晚棠问五月:“对了,厨师叫什么名字?”
盛晚棠发现,对方你啊你的叫她,她也是你啊你的叫对方。
五月眨巴眨巴眼。
这个代号问题老板没有交代啊!
“我们也不知道,之前我们不认识,小姐您可以回头亲自问他。”
“感觉他有些奇怪。”盛晚棠托着腮说,“他昨天走路的节奏和今天不一样,按理说,成年人的走路习惯早就养成,行走的姿势和节奏不会轻易改变。”
当然不一样!
因为那位是伪装的啊!
五月只能干笑着帮忙圆谎:“也有例外嘛,也许他腿脚不是很好。”
盛晚棠想想也是,没有继续深究。
闻人时清带着苏酥来,苏酥心疼得掉眼泪,怪自己前段时间对盛晚棠的疏忽。
盛晚棠只好转移话题:“你学业怎么样了?”
一提到学业,苏酥的哭声戛然而止,空气中甚至开始弥漫尴尬的气氛。
闻人时清说:“她当初为了你转去的帝都大学学艺术,她是个半吊子懂什么艺术?期末差点挂科。”
苏酥扯了扯闻人时清衣服,不让他在自己女神面前说自己的坏话。
盛晚棠顺势问苏酥有什么不懂的,然后给苏酥讲解,成功转移了苏酥的注意力。
渐渐地,苏酥丧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