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莫缺笑了，却因笑声牵动伤势，咳出了许多鲜血。</p>
他抬头看向莫玄，道：“可惜，我从不信命，更不认命！”</p>
莫玄没有说话，只是摇头。</p>
在他看来，莫缺信不信命，认不认命，此时都已改变不了他自己的命。</p>
“你和莫殇，都认定祖血便是我莫家人摆脱不了的命，但祖血从来就不是我的选择！”</p>
莫缺嘴角带血，冷冷看着莫玄，道：“既然你们都如此想要祖血，今日我就把它给你，这是你们想要的，但却从来不是我想要的！”</p>
此话落下，莫玄脸色微变，心头动容。</p>
因为此刻，莫缺竟在用他最后的力气，将他体内一身鲜血，向外逼出！</p>
“唰唰！”</p>
只见，莫缺身上多处伤口，都有鲜血疯狂渗出，多处伤口的鲜血汇聚，聚在空中，凝而不散。</p>
而随着体内鲜血渐渐稀少，莫缺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苍白。</p>
到最后，他全身上下，已无一丝血色，且整具肉身也迅速干瘪，如同化为了一具人干，看起来异常可怕。</p>
“当年在叶家，我已将体内那一半属于叶家的血流尽，今日，我流尽最后一滴血，将体内另一半鲜血，也还给莫家！”莫缺逼出了体内最后一滴血。</p>
若非他武体根基仍在，此时已然死去，他却凭着强大的根基，生生吊住了最后一口气。</p>
即便是莫玄，此时都深感动容，逼出自己体内所有鲜血，莫缺这等魄力，就是他都自叹不如。</p>
“你曾说过，莫家帝血，是种诅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