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p>
地面之上，武殿中人仰头看着莫缺自废武体，破开心脏，不少人双眼通红。</p>
莫缺站起身来，试着从凰鸟身上离开，靠自己在虚空中站立。</p>
但他伤得太重，刚离开凰鸟背上，身影便是一晃，要从空中跌落。</p>
“莫缺！”</p>
“师父！”</p>
几道身影飞上天空，迅速将他扶住。</p>
老乞丐田修鸿、叶明轩、莫缺在殿中收的两个弟子秦霜和红叶，还有轩辕明空。</p>
几人将他围在当中，见他伤得如此之重，个个黯然。</p>
“我没事！”莫缺笑了笑，道：“蛟帝何在”</p>
“我在此！”蛟帝此时亦是现身。</p>
原本感觉到莫玄的强大气息，他不愿露面，但此前已经认莫缺为主，签下血契，对莫缺之命，不能不从。</p>
“你们都在……”莫缺看着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想说些什么，却又只是沉默。</p>
“莫缺！”莫玄站在空中，远望此地，道：“你我毕竟同族血亲，我给你时间，与这些人道别。”</p>
莫缺知道，这是莫玄在给他下最后通牒。</p>
他望向身边这些人，这或许，便是他最后一次看到他们的样子。</p>
“可还记得，你我之约”莫缺最后看向蛟帝所化的男子，心中已做好了决定。</p>
“记得！”蛟帝的脸色不太好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