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了捏手上的银行卡,这里是她所有的积蓄了。
本来还打算再努力攒攒,留着以后跟顾天临要舅舅公司的时候打官司用用。
可是,现在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镯子被卖掉。
但光是这些钱肯定是不够的,她还是需要另外再想办法。
就这样,在家纠结了一天。
鬼使神差地,她找了一件礼服换上,然后赶在慈善拍卖会开始之前,赶到了会场。
想了一天的办法,各种各样的想法都有,可是就是没有一个办法有用的。
她当时真想打电话质问顾天临为什么要这样做,但理智使她没有那样做。
因为这样不仅不能解决问题,甚至还有可能将事情推向一个更加不好收场的地步。
所以她开车来了会场,打算一会儿到宴会上看看具体情况再行动。
哪怕能够确认是谁拍走了镯子也好,起码地等将来,要是有机会买回来,还有个轨迹可以寻找。
可是她才发现,能来这儿的人非富即贵,自己连基本的邀请函都没有。
于是她在车里犹豫了好一会儿,打算一会儿混进去。
约莫过了十分钟,她看见一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正拿着一张邀请函不急不缓地朝着入口走来。
宋知意抱着此举毕胜的信念,找准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地跟在了那位男士的身后。
她想要假装是男士的女伴,借此混进宴会里面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宋知意表面努力装出一副风轻雨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