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音,“我不会啊,你疼不会说啊?”
“刚才那个情况,就算把我的脑袋割了,
我都不会吱一声。”
“那你就只能疼着了。”
搞了好一阵,可算是包扎好了。
陆景霄都不敢穿衣服。
他就这么把伤口晾着。
但是他越等越疼。
疼得受不了了,陆景霄问,“你到底用什么给我包扎的伤口?”
正好 医药箱还没有整理好,叶心音指了指那个白色小瓶子,“喏。”
陆景霄拿起来闻了闻,脸色大变,“这他妈是风油精。”
叶心音,“这难道不是治疗伤口的吗?那为什么摆在里面?”
“我他妈怎么知道!”
叶心音嘻嘻一笑,“我上去看看晚晚,别把人家吓坏了。”
打开门一看,晚晚早就已经不见了。
门把上留了一张小纸条:阿姨,别担心我,我出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叶心音,“……”
这字体,确实是晚晚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