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提出一个又一个猜想,最终却都接连否定。
“想不通就不想了,开业典礼安保工作做好,如果真有人搞事捣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其实就算有人搞事,能搞个啥事?老板您请的要么是朋友要么是合作伙伴,又没请媒体请省城大众。就算被捣乱,朋友跟合作伙伴也不会变,没多大损伤。”
“不想了,吃早饭去,说不定这信只是恶作剧呢?”
虽然老板话这么说。
陈破还是调了磐石安保公司人过来,并请了另外两个省城地头蛇的安保公司,共同负责后天开业典礼的安保。
杜衡并不知道。
这封提醒的信并非恶作剧。
少年送信人一直望远镜看着信封被陈破取出,才放心回到了住处,一个省中心医院附近不足五平的破旧出租屋。
和着凉白开囫囵吃了一个实心大馒头后。
少年张山背上书包,例行往省中心医院大门走去。大哥照顾了一晚上母亲,这会该换他这弟弟去接班了。
“哥,我来换班了,你要不请假休息半天吧?昨晚照顾妈,你肯定又没睡好。”
“请假半天扣三天工资,请什么假?”
哥哥训斥着弟弟。
“虽然妈的手术费有杜伯伯都打到账上了,但妈妈痊愈后疗养费用,总不能还朝杜伯伯伸手吧?”
“我们是穷,我们是可以接受施舍,但不代表我们可以赖上好心人!”
“我们少用一分钱,好心人就说不定能用这一分钱,救下更多类似我们这样的家庭!”
“哥,我不是……我就是看你太辛苦。”
张山着急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