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可是野生海黄,中药性与香味持久性非人工种植可比!四百万!”
还没全锯完。
就已经有木厂老板迫不及待开始喊价。
杜衡看着木厂老板们的疯狂劲,实在有点难以理解,这好像狰狞不可名状之物的花纹,哪里好看了?
难道是其代表的钱好看?
杜衡搞不懂也懒得搞懂,反正,看卢老头那面色铁青又气歪鼻子的样子,他就特别高兴!
“喂,那谁你往后退干嘛?”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鬼脸纹海黄,虽然芯材小了点,但不妨碍它的珍贵!作为在这一行打拼几十年的赌木专家,遇见如此珍宝,你都不瞻仰一下的?”
“还有,你刚才不是说我这棵树只能当柴烧吗?”
“来!我给你烧!”
“可你敢烧吗你?你个废物!”
卢永毅没有反驳。
事实摆在眼前,他也无从反驳!
众人看着再次强硬实则全程都始终强硬的杜衡,都惊叹默然了。
为什么他们感觉,似乎并不用再等剩下六棵树全部锯开,个人对赌就已经可以宣告输赢了?
同样的。
十五棵树的团体对赌,似乎也可以宣告输赢了?
木厂老板们却没管杜衡他们对赌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