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加油站老板同样也被辅助调查员摁倒在地，他脸上的神情则是止不住的慌乱，完了，还是被发现了！
一切都是在电光火石间发生。
别说丁建业懵。
就是条件反射摁倒丁建业的调查员，同样懵比看向刚才发话的杜衡。
他倒没觉得杜衡开玩笑。
这些天调查组调查案子同时，也顺带需要了解有关杜衡这丁家死对头的资料，知道杜衡是个眼力极其变态的鉴定师。
调查员也觉得杜衡作为大老板，不是在这种事上开玩笑的性格。
“杜总，这人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没发现吗？能否给我解惑，这样我以后就不回再犯类似错误。”
杜衡上前捏了捏还装作茫然表情的丁建业脸庞。
手感与真脸相比别无二致。
且没任何脱落现象。
“余干员，这不是你工作有错误，而是我们情报缺失，对方这人皮面具的工艺，又进步了！”
“只是可惜啊！”
杜衡忍不住放声大笑。
“丁老狗，你说我运气咋这么好呢？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咋就偏偏我能遇到你呢？！”
丁建业听杜衡非常肯定的戳破他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