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如果对方真是穷得连嫁妆都出不起的穷人家孩子,就算这家再怎么宝贝女儿,穷人孩子早当家,也必然会帮忙做活。
哪可能像眼前新娘子这样,是养尊处优才能养出的富贵模样。
也是这会细看后。
杜衡才明白之前流水席上察觉的不协调奇怪感官是从何而来。
知道新郎官没钱后,他当时就下意识的认为这刘麻子哪怕娶的傻子,也不可能娶到富家女。所以当时他看见新娘子整体不似穷人的姿态后,才会下意识觉得不正常。
但当时只是下意识,到此刻杜衡才清楚知道到底不协调在何处。
这时陈破也全部检查完。
得出了更多结论。
“老板,新娘子绝对吃过床头这白痴药,我看她瞳孔还有对外界事物反应,太像是我们以前国外给人用的那种廉价降智吐真药剂症状了。”
“可惜我手头没相应解药……”
“陈队,我有!”
一名磐石安保公司队员举手,手中是一板铝箔灰色药片。
陈破奇怪看着他:“你这玩意咋带回国的?不对,这种回国后用不到的廉价吐真剂解药,你咋不仅
带回来还一直带身上?”
队员憨厚挠头笑。
“陈队你们以前雇佣小队都是执行高端任务,但我们哥几个都是接些相对安全的小任务,经常用到你评价为廉价的吐真药剂。每次用都能建功,我对这特别喜欢。”
“吐真药剂当时没能通过安检带回来,但这解药也算一种镇定剂,我带回来好多,以纪念国外那段枪火连天的激情岁月。”
陈破听了也是颇感好笑。
“以后注意点别给外人看,今天算你立大功,老板肯定有重赏。”
杜衡适时发话:“先给十万,等此次全部事了,再综合计算赏功。先说一句,之前我给人贩窝点开出的百万赏金,只要接下来我们顺藤摸瓜找到窝点,那就按规矩你们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