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咬死不肯离婚的人是简川白吗？
凌皓月盯着简川白的眼睛，盯得很仔细。
然而简川白却低垂着眼眸，让人无法看清他眼里有什么。
也让人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管他想什么呢。
他已经答应离婚了不是吗？
这就够了。
凌皓月看见简川白把她准备好的离婚协议翻到了签字页面，潇洒的在签字的地方写下了名字。
“简董事长不看看协议内容？不怕我在上面写一些对你不公平的条款？”
看到简川白连签字都这么爽快，凌皓月忍不住提醒了。
简川白没有回答。
凌皓月也不怎么在意他会不会回答的样子。
在他签完一份协议后，顺便又提醒了一句：“两份。”
简川白翻出第二份合同，签字的动作潇洒如前。
“我会让律师去办。”离婚协议签完了，简川白也终于说话了。
“好。”凌皓月没有异议。
人家都把字签了，她还能有什么异议？
凌皓月说，“回头我也会让我的律师找你的律师。”
离婚，好像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难。
凌皓月还以为要和简川白好好扯一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