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透。
没错，他竟然看不透张之羽。
这代表着什么？
没有人比堕天王更清楚。
当然，这并不能说明张之羽便迈入了问神第三境。
墨星院实在太过神秘，尤其是对于当世人来说。
看不透的原因有两种，一是对方的修为真的强过他太多，二便是他用了某种秘法，遮蔽了旁人的眼睛和感知。
显然，堕天王更愿意相信是后者。
似乎也只有这一个原因能够解释。
因为不管墨星院以前有多么强大，张之羽的天赋又有多么高，也绝不可能在这般年纪，迈入问神第三境。
但若是神台境界的话，却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不管张之羽究竟是神台初境还是神台上境，对于堕天王来说，都是一个劲敌。
一旦张之羽插手，那么局势便会很不妙。
好在，看目前情况，张之羽并不打算出手。
堕天王也并非一个软弱的人，他不会因为这样便犹豫不决。
所以他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他闭着眼睛，明明就在白玉广场上，但却没有人能够看到他。
他指尖迸发出一道剑气，不知去向。
苏扬的御风术速度很快，再加上配合着《流光无影》，便很难捕捉到他的心跳声与气息，从而确定他的位置，堕天王只能散开感知去寻找，但这同样很容易被对方反过来确定自己的位置，所以最终还是要看谁的剑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