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诸伏景光有点古怪地想道,星川桐刚才做得最有强迫意味的行为也就是往他手里塞银行卡,甚至其他时候连说话都保持着正常社交距离。
“总之我没事,那位客人……”
诸伏景光想要和同事解释,但他自己都心烦意乱,鬼知道星川桐为什么前头还在为安室透借酒消愁后头就给自己递银行卡,只好开始瞎编。
“……他好像是失恋了,我又刚好在旁边,他觉得我安慰了他,所以给我的报酬吧。”
同事又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银行卡:“我看起来很蠢吗?”
谁小费会直接给银行卡啊?
诸伏景光:“……”
好问题,他也这么觉得。
“而且失恋啊,”情史丰富的同事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诸伏景光,“本来我还有点担心,不过你这么一说……你知道失恋的人最容易被趁虚而入吗?”
诸伏景光:“……?”
“当然我不是说你故意趁虚而入,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同事很有过来人经验地开口,“失恋或者受过情伤的人心理防线最脆弱了,这时候周围只要有个人对他们好一点就会沦陷。”
诸伏景光感觉自己头更痛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同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上下打量了一眼诸伏景光。
衣服整洁干净,甚至连个褶皱都没有。
光给钱不动手,反正他没见过哪家老板是这么包养人的,这不做慈善吗?
“我的意思是,”同事语气笃定,“他可能真的移情别恋爱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