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溯道歉了，沐棠满意了，扬着下巴“哼”了一声：</p>
“下次说话记得小声一点儿。”</p>
戚溯只觉得自己这张脸已经被扯下来，揉烂了扔在地上，又踩了几脚，早就不想要了。</p>
妈的，既然脸都不想要了，还要骨气干什么，戚溯困难的用手抹了一把脸，抽掉最后的硬骨头，彻底低头：</p>
“我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p>
沐棠从泥巴身上跳下来，走到戚溯身边，斜斜瞥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瞬间嫌弃起来：</p>
“咦惹，你干嘛，快换一个表情，脸本来就不好看，现在更丑了。”</p>
戚溯谄媚的表情僵在脸上，过了一两秒，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p>
“你、说、什、么”</p>
他脸沉了下来，眼里升起寒意，连周围的空气都骤然开始下降，细细密密的冰霜顺着他的脚下凝结，缓缓蔓延开来。</p>
沐棠却当看不见似的，快速说道：</p>
“我说你现在有点丑！”</p>
戚溯深吸一气，拼命压抑着胸口的怒气。</p>
别生气，这个死丫头还有用，要是杀了这么长时间他都白教了，别生气……</p>
艹，妈的实在忍不了了，越想越气！！</p>
戚溯嘴角勾起一个狰狞地笑，准备把自己刚刚丢掉的硬骨头捡起来，把面前这个死丫头抽一顿：</p>
“死丫头，你侮辱我的人格就算了，还要侮辱我的脸！”</p>
话音未落，他抬起手猛的一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