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
萧钰的声音很平、很静，没有争辩，亦没有强势宣布自己的主权，就像在叙述一件本就如此的事。
“那只是你的想法。”慕容柏亦是平静淡言道，“我只尊重她的选择。”
萧钰抿唇。
这个男子的话，如同他的脸庞一般的淡漠，可是，话语里的倔强、强势，却没有分毫转圜的余地。
萧钰有种预感，慕容柏，会是个很棘手的人。
“风姨娘的身份，是婉妃吧。”
其实，他很想问，慕容柏留在崔家的目的是什么，可是，他更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就像他一样，虽是九五之尊，却也有着不能为人知晓的黑暗面。
“是。”慕容柏淡淡道。
对于萧钰知道这个秘密，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皇上，你可有必胜的把握？”
飞雪骤停、灾情稍缓，疫病却未除，西靖、江南、崔家更是步步紧逼，萧钰的处境，着实算不得好。
对于这个男人，慕容柏心里多少有分佩服的，若是彼时，换做是他处于萧钰的境地，他也未必有把握把一副烂到极点的牌打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