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天师爷爷说的，自然有天师爷爷的道理。
只是愣了一下，程如思向前凑了凑，便将耳朵凑到杨辰下巴处。
若有若无的好闻香味，萦绕在杨辰鼻尖。
看着几乎贴上自己的程如思，杨辰脸色一黑。
附耳过来，只是个敬词不是吗？
怎么她的理解，与常人差这么多？
这是附耳吗？
这分明是贴耳！
不过现在时间紧急，他也不去计较这些了。
在程如思耳边低语一阵之后。
杨辰便带着聂飓、无法、无天三人离开了。
龙牙禁卫训练有素，配合着万弩营的人手，很快便打扫好战场。
将数百已经被炸得焦黑的‘恶鬼’，用铁链捆绑结实后，一行人乘着夜色，返回京都。
……
杨辰离开后。
程如思大眼睛里充满了智慧的光芒。
此时她觉得她聪明极了。
要是拜了天师爷爷做师父，那学了法术以后，我岂不是可以自己测姻缘了？
说不定还能学到那‘无上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