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飓看着杨辰，心中五味杂陈。</p>
他一生桀骜，一朝不慎，被瑞王所害。</p>
生不如死的折磨，将他的桀骜尽数击碎。</p>
他屈服在瑞王折磨之下的那一刻，属于东绝的尊严已经不在了。</p>
武奴，这将是他一生的宿命。</p>
可是……</p>
眼前这个年轻的帝王，他明明有可以控制自己的方法，但他竟然愿意放弃奴役一个五绝的机会。</p>
他说。</p>
“朕说过与先生只是合作，并非要奴役先生。”</p>
他说。</p>
“似先生这等人杰，如若愿辅佐朕，那是朕之幸事。”</p>
他说。</p>
“如若先生心不在此，朕不强求。”</p>
这一刻。</p>
聂飓绷不住了。</p>
“陛下……”聂飓开口想说些什么感谢的话。</p>
杨辰根本没给他机会，从怀中拿出三本古朴的兽皮书册。</p>
“这是朕特意为先生准备的。”</p>
“先生远赴大魏之时，朕便命奉武司尽全力，搜集百年前的武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