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萧琴已经没有多余的表情了,撂下了一句:“但愿如此吧。”
显然。
当她看到张茂这么搞,心里都不抱希望了。
种水稻是个技术活,每一个步骤都举足轻重,而张茂却将所有步骤都浓缩成了一个,把种水稻当成了种油菜。
如果就播个种,几个月之后就能迎来丰收,那国家也没有必要花那么大的力气,投入在农业研发上了。
一直忙碌到下午五点左右,刘勋才终于把活干完,他直接躺在了田埂上,累如死狗,气喘吁吁。
转头一望,却发现张茂不见了。
“老子回去之后,一定痛改前非,靠,跟着张茂混,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给活活累死。”
刘勋心里嘀咕着,回想起往日安逸的生活,就忍不住痛哭流泪。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突然间,他觉得自己一向严厉的大伯,在印象里,都变得那么的面慈心善。
“干完了?”
张茂陡然响起,刘勋赶紧麻溜的从田埂上爬了起来:“是的,刚干完不久。”
“不错不错,你还真是个干活的苗子,可谓是天赋异禀,以后,在这一行绝对大有成就。”
张茂一本正经的夸赞道。
闻言,刘勋脸上皮笑肉不笑,心里直接将张茂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累不累?”
唯恐张茂的话里有陷阱,刘勋赶忙说道:“不累不累。”
“那好,既然不累那就帮我一个忙。”
“又要干啥?”
张茂扫了刘勋一眼,回来两个字:“酿酒!”
他昨天晚上答应了洛轻尘,要给她弄几坛药酒,所以,这个项目当天就马不停蹄的开展了。
关于酿酒的中草药,家里都有存货,别说是酿几坛了,哪怕是几十坛都不成问题。
唯一缺的,就是新鲜的毒蛇!
一坛至少需要一条,毒性越猛越好。
所以,张茂把刘勋喊上,就是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去抓蛇。
刘勋慌得一逼,他从小到大哪里干过这种事情?
“姐夫,咱们抓的都是些什么蛇?”
“赤练蛇,黑白蛇,蝰蛇,眼镜蛇……所以,只要是有毒的,都是咱们的目标。”张茂回答道。
一听到这些蛇名,就知道这些玩意不好惹,刘勋惶恐不安的说道:“那万一被咬了怎么办?”
张茂举起了手里的铲子:“怕个屁,没看见我手里拿的东西吗?”
“这铲子能对付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