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散,一个十岁左右的小仙童出现,“你们是谁?”
楚卿回道:“我是问道门弟子楚卿,习铎是我师兄。这是我的妻子齐蓁。”
仙童一直在看齐蓁,似是看穿了什么,最后肯定道:“你是个灵修吧。”
齐蓁看看楚卿,“是,小兄弟怎么称呼?”
仙童回道:“习铎是我师父,我叫习支末,你们跟我来吧。”
楚卿看着他,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异色,然后带着齐蓁,跟着习支末进了仙山。
之前,齐蓁在沙漠里有多轻松舒坦,那现在在仙山里她就有多难受。
脸都煞白煞白的了,可见仙山里的仙气有多浓郁。
“我……要不我先出去吧,你们师兄弟相聚,肯定有许多话说。”
“恐怕进来容易,出去难了。”楚卿看着习支末。
声落的同时,齐蓁的周身也多了一道防御法阵,连同仙气一起隔绝在外。
听着楚卿的话,齐蓁瞠目,“怎么了?”
习支末忽然笑了出声,而且笑声越来越诡异,越来越低沉……
齐蓁下意识的凑近了楚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