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并排摆放的小床,是用灵木制成,手工活儿有点儿粗糙,但是其意义不凡,因为这是楚康辰给两个孩子亲手做的。
正在哭的是个小子,憋着嘴儿,是被尿憋醒的,还尿了小褥子。
赵嬷嬷熟练的给小人儿换好衣服被褥,就恭身退下了,而小人儿开始把玩自己的小手,很是惬意舒服。
楚康睿走近了,看了一眼小人儿,问楚康辰,“有点儿像你,他叫什么名字?”
楚康辰回道:“还没想好,本来想让父皇赏赐两个名字,结果他传音回来,说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管。”
楚康睿:“……没错啊,你的孩子当然你来取名了。要不让娘给你的孩子取?”
“娘?还是别了!听父皇说,你和我的名字,都是满周岁的时候,爹找上门才赐下的名字。她就哥哥弟弟的叫了咱们一年。”楚康辰莞尔道,眼中全是怀恋之色。
楚康睿看着小床里的小人儿,“那你既然没有想好,也可以哥哥妹妹的叫。”
“……”楚康辰无语,“这两天就要把名字取好,要登牒造册入皇族宗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