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梧关掉吹风机,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在她的发丝间顺了顺,声线低沉很有质感,“没有,我怎么会嘲笑你呢?”
“你有!”慕云初气鼓鼓的,双手抱在胸前,堪比一只炸毛的暴躁的猫儿,
“这个发型就像是小老太太一样,丑死了,你刚刚就是在嘲笑我!”
“没有。”靳长梧轻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忽然有些好奇她的脑袋瓜里面
。想的都是些什么。
连小老太太这个词语都能用来形容自己。cascoo.net
“你还笑!哼!”
慕云初更来气了,转头就出去,滚到床上把自己裹成一小团,像个蚕蛹一样,自己在生闷气。
巨他么可爱!
虽然现在不是笑的时候,但靳长梧嘴边的笑容就没有停止过,笑意甚至还从眼睛里面溢出来了。
他笑够了之后,悄悄出门去,打了个电话,开门见山地说:“我想染头发。”
对面的人很无语,“大哥,你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想屁吃呢?下班时间,老子不打工!”
靳长梧不缓不急地开口:
“我想染你今天给我老婆染的那个颜色,染不出来你的店就别开了,不染的话,明天你就见不到你的店了。”
作为翻车严重的神手TONY,只需要简单一想,就知道这是谁了。
心虚使他大晚上的还要当牛做马,笑得很卑微,“我这就去开店,您来吧!”
靳长梧轻手轻脚地关门离开。
慕云初从被子里面探出了个脑袋,嫩白的脸颊被憋得有点泛红,乌黑的眼珠子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影了,顿时委屈地哼唧了一声,把被子又重新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