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卡里的一个亿,以后都是你的私人财产!随便花!”
“……”
温言人都傻了。
拿着那张巨额存款的银行卡走回房间,甚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高兴傻了?”
男人揉着她的脑袋。
温言这才摇了摇头,“我觉得做你夫人可比演戏赚钱容易多了……”
“你有
这个觉悟就好。”男人挑眉,也不否认,只是把人按坐在床上,“以后也好安安生生的做殷太太。”
……
大概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刺激。
温言晚上破天荒的失眠了。
好不容易睡着,却还做了噩梦。
梦见苏羽甜问她为什么要害死她。
温言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愧疚,挣扎着想告诉她——她没有想害她,可是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温言急得不行,然而刺入眼前的光芒却告诉她,这仅仅只是一场梦。
温言舒了口气,回过头却发现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等她准备起床的时候,男人才又回来,见她已经在浴室洗漱,这才从背后抱上去。
“之前在唐川那个冲进你房间的外卖员,你还记得吗?”
正在刷牙含了一口泡沫的温言抬头,对上镜子中男人的目光。
“原本说是精神分裂才会伤人,我让人带他重新做了精神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
温言沉默,吐掉嘴里的泡沫,“他应该没有病吧?”
男人抱着她的手更紧了两分。
虽然如此,但男人依旧一口咬定没有人指使他。
看来背后的人,一定许给了他不少的好处,能够让他守口如瓶。
可要说论钱,谁又能比得过殷氏呢?
“放心,这件事情,我会亲自盯着的。”
殷谨舟在她的耳边亲了亲,似是安慰。
然而温言却面色沉重。
“我只是在想,到底是谁,三番两次的想要我的命——派来那个粉马甲的人,是不是就是害死苏羽甜的人?”
虽然她之前和苏羽甜打过一架,甚至也可以算是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