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珊珊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死马也要当成活的。
苏牧一脸神棍的模样，抓住向珊珊的手，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小燕子飞五阿哥追，尔康在一边摸紫薇，皇上在床上耍香妃，可怜的金锁没得人陪，好了成了。”
向珊珊一口老血差点没喷了出来。
她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苏牧，憋得脸通红。
好在苏牧这一番操作，成功让她心头唯一的一点胆怯都消失了。
剩下的，唯独是满腔怒火。
风和光的脸色，却是微微一变。
他知道苏牧在做什么。
他用只有苏牧和他才听得到的声音问道：
“殿下，这样好吗？”
苏牧抬起眼皮，不动声色的看了怀凉雪一眼，眯起了眼睛。
也不知道他在转什么念头。
风和光不知道为什么，心头突然有一种淡淡的凉意。
虽然和这位殿下接触得不多，但是，风和光从懂事那一天开始就知道，他，或者是青龙一族存在的价值，就是侍奉皇族。
他其实应该才是苏牧身边最忠诚的随从。
所以，从苏牧还是个婴儿的时候，有关于他的一切情况，包括每天拉几泡屎，都会通过绝密的渠道，传送到风和光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