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柱容器之中。
苏牧陡然醒来。
刚才的一切，仿佛都是幻觉。
容器之中，满满的幽蓝色源液，全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就在苏牧睁开眼的一瞬间。
隔壁，监视着这边一切动静的苏有颺和苏玄机，同时呆了。
“这是……！”
哪怕是隔着密不透风的墙壁，两个人都似乎能在苏牧这睁眼的时候，感受到一股子扑面而来的气息。
那气息，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就仿佛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被关押了一辈子之后释放了出来，呼吸到第一口自由新鲜空气的那种感觉。
苏有颺也傻眼了。
苏玄机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啊。
那是……生命气息。
这小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他的心头一阵骇然。
因为只有真正触摸到某道门槛的至强者，才能给人这种感觉。
而苏牧，距离那道门槛，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苏有颺突然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不对劲。
源液根本不可能带来这样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