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想求醉。
不醉也得醉。
“老陈,来,我敬你一箱,我干了你随意。”
“怎么?不给面子啊?你不给面子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我死去的外婆。”
这种廉价啤酒,一箱啤酒二十四个,瓶子还贼大。
陈司沉想死。
这玩意儿,醉不死,得涨死。
他只吹了三瓶就直接投降。
但是苏牧却一手一瓶,一瓶不超过三秒。
整整一箱啤酒,吹得干干净净。
陈司沉都看傻了。
酒还能这么喝?
但是苏牧怎么可能放过他?
好容易找到一个挡箭牌,不薅他薅谁?
“老陈,你说我们投缘不?”
“俗话说,好事成全,我再敬你一箱,不许推迟不许婉拒,还是老规矩,我干了你随意。”
又是一箱啤酒,除了墨流苏,所有人都看得瞠目结舌。
尤其是陈仙儿,她下巴差点没有脱臼。
她哥的酒量她很清楚,不敢说打遍帝都无敌手,但是绝对妥妥能排得进前五。
可惜,在苏牧面前,啥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