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松树很完整,没有破洞的地方。
而蠕洞是从内蛀的,在外部也一直都没有豁口。
毒寡妇打了个冷噤:“你们看,这个蛀洞的模样和这双鞋子的形状高度吻合。
就像这双鞋子一直在树里行走,生生将树心钻出了这个洞来。”
毒寡妇的话很不符合逻辑,但是却令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事情越发的诡异了,络腮胡当即下令:“走,咱们离这儿远一点。走多远算多远,走到天黑了随便找个地方再扎营。”
他是吓怕了,死都不敢再在这棵树下露营过夜。
六个佣兵扛着行李,拼命地远离这片恐怖的区域。
到入夜前,他们足足走了十多公里。
但是,自从砍断了那棵树后,他们终于摆脱了循环在那处区域的诡异命运。
离开了那块走了几天,都走不出去的地方。
所有人其实在暗地里,都松了口气。
可不曾想,就在那晚,又出了怪事!
大兴安岭里除了树林,就是树林和雪。
北国风光,林海雪原的景色,一览无余。
只不过这份绝美的美景,羊蹄甲的雇佣兵们无福消受,也没心思去观赏。
羊蹄甲在一片不高的丘陵下扎营。